
女家
# 《女家》—— 一曲深山中的命运回音 当山风掠过贫瘠的田埂,一个女孩的童年被悄然折叠。 她齿未齐整,稚语仍软,爹娘的叹息已如秤砣坠入尘土:“多张无用的嘴,不如换几斗米粮。” 于是承诺裹着糖衣,谎言织成嫁衣,她被推入另一座更深的峦嶂——那里有陌生的火塘、痴愚的“良人”,以及五斗米绑缚的枷锁。 红绸蒙住眼,喜乐压住泣。 “结发为妻,白首不离”——誓言烫金,却烙在身不由己的命途上。 她数过月升,等过星沉,大山锁住所有去路,唯留一方灶台、一铺土炕,和一个被称作“家”的牢笼。 多年后,婴啼刺破晨雾。 她抱起女儿,恍见自己蜷缩的昨日:同样皱红的小脸,同样被掂量的斤两。 当产婆啐出“又是个女娃”,柴房的空箩筐静静悬在梁下,等待填满……命运的丝线,就这样缠成解不开的环。 《女家》以素笔描血痕,将深山中代代相衔的女性悲歌凝于一方缩影。 它不控诉,只低语—— 那些被“家”字囚禁的青春,被“认命”掩埋的嘶喊,终需一缕穿云的光。 > 愿这声回响,凿开一丝缝隙,让风涌进来。 歌曲名“女家”暗喻女性与“家”的纠葛——是归宿,亦是囹圄。